漆漆漆格_糖厂老板爱寡夫的泪

甲斗天哥小拟嘎嘎米,异度穴酒,白夜杂食all峰,es英智/零,他们超级好!5/7

抹布.拟态天道。昨天睡前干的坏事。



提醒:第一人称大坏蛋半夜不回家在路上捡好东西。

没有结果。


那天我是在一条不会有任何人的巷道捡到他的。

那天是我失业一个月左右吧,平常喝酒的店也把作为最后一个客人的我赶出了门,就算只能喝最便宜的酒,我也没有喝很多。头脑嗡嗡作响,涨得难受。

只是想去没人的地方,随便撒泡尿就回到那个没有任何指望的家,出门前还想着今天要买刮胡刀和新的垃圾袋,但是今天也以失败告终——这边没有24小时的便利店。喝完出来早就是没有人的深夜了。

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走进这个死胡同,眼睛没有适应变黑的环境,摸黑边解裤子边走时,一脚踢到软绵绵的东西吓了我一跳。如果不是那东西发出了嘤咛的声音,我估计会以为自己踢到了尸体。

这不能怪我,眼睛逐渐能看到一点,能看清躺在地上的是个人了。他穿着一身黑衣服,这谁看得到。头发乱呼呼的,但绝不是流浪汉,还不够脏,和他比起来我更像流浪汉吧,我尴尬地笑了笑,说了一声对不起。

他并没有做出太大反应,看了看我,那个眼睛有种不太正常的感觉,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也许他是离家出走的人,年轻的面孔可以作为推断,又或是路遇抢劫被打晕了丢在这里?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同情,试探性的询问:“你遇到麻烦了吗?”

“我要毁了这个世界。”他有点含糊,又努力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。

本来我还在想,手拉着裤子说这样话的我是不是超不正常,看来对方并没给我这个机会。我觉得认真思考的自己也许是喝太少了,这种时候直接走人才是正确的选择。

但是说来话长,其实我是个糟糕的人,有固定收入的时候,我每周都会去约一些男学生,直到有一次约到了上司的弟弟,总而言之是个难以启齿的故事,失业后也再也没有去约过了。仔细打量一下,现在是冬天,他只穿着单薄的一件黑色深v上衣,牛仔裤也破了,手指冻得通红,睫毛上还有冰花。

“如果你没有地方去,可以来我家,我家还是有地方睡的。”

我没有和这种人说话的经验,但是我会察言观色,在他动摇的片刻,我极力摆出友善的态度,装作一个好心人,把他拉回了我那个家。


还好,家里有t。在我给他端了一杯水【其实是酒,也只有酒】,看着他喝完后,思考是要再端一杯下药还是哄骗的期间,他躺在屋子的角落就睡着了,看得出来他极度劳累,我把他腰上那个咯来咯去的腰带取了下来,放到了一边。他摸起来肌肉壮实,也许我该把他绑起来,免得挣扎起来难以控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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